础已经打牢,第四个男孩应该会携带一套真正的拳法出现,可是并没有如他所愿,第四个男孩竟然带来一套基础掌法,让他始料未及。

张小卒拂去心头的失望,自主意念里分出第七道意念分身,跟随第四个男孩练习基础掌法。

可是这第七道意念分身添加起来并不容易。

“嘿——”

“吼——”

“呼——”

他的主意念出现混乱,张大到张七你方唱罢我方登场,一会儿打拳、一会儿兽吼、一会儿施符、一会儿拍掌——

好不热闹。

直把张小卒急得满头大汗,伤口一次次崩裂,疼得他吱哇乱叫,可他倔脾气上来,就是不肯先把张七收起来,非要将其驯服不可。

“疯了?”

“可能是走火入魔。”

“可惜可惜,多好的一个少年郎。”

“队长,那些江湖人身上肯定有水和食物,咱们要不要派一队人马去捡个便宜?”

“等等看。”

远方城墙上,一小队守城士兵躲在门楼下的阴凉里,望着精神错乱的张小卒议论纷纷,并眼馋起张小卒尚未来得及打扫的战场。

他们一个个黑瘦黑瘦,皮肤粗糙皲裂,尤其是嘴唇,全都干裂出一道道血口。

听见“水”字,每个人的喉头都难以自抑地蠕动咕噜,眼睛望着二里血路露出贪婪之色。

但队长的一声“等等看”,把他们蠢蠢欲动的贪念全都压了下去。

日斜西山,昏黄的霞光散落大地。

给安定城披上一层金黄,使其显得更加壮阔雄伟、古老庄严、厚重安定。

咔——

城门左侧偏门打开一口,十个穿盔戴甲的士兵鱼贯而出,正是在城门楼上值岗的那队士兵。

十人出了偏门径直朝张小卒所在的方向奔去,无需指令自觉列作两队,前后成列左右成排,奔行间动作整齐划一,就连气息都保持一致,十人仿如一人,显现出极强的军事素质。

三里平坦大道,十人很快就奔到近前。

但没有靠近张小卒,因为张小卒布阵时他们在城墙上看得一清二楚,知道张小卒身边看似平静,实则暗藏杀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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